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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9/17 0:49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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兖州记事

常宝成

兖州记事

城外这条河

草色遥看近却无。

儿时就会背诵的唐诗,却一直不能真切的感受其意。近年来时日闲睱,常独步乡野。初春时节,伫立远眺,草色嫩绿。经历了冬天的单调色彩,见之顿生感动。走进去寻找,却几乎无草可寻,嫩绿全无。果真:草色遥看近却无。这种真切的诗意,不置身其中,难得其意境之妙。

初夏周末,子君骑自行车横跨新、旧城区,约我沿泗河堤一路北上,逃离喧嚣,寻一幽处——尚未完工的泗河龙湾湿地,去感受真切的诗意。

鲁西南广袤的平原,在自己胸膛上撕裂一条口子,接纳源于蒙山余脉的洪水、山泉,这就是泗河。*河因其大而不辞细流,长江因其大而包纳百川。

我城外的这条河不大!

洙水河每天用金声玉振般的声音,流进至圣林,试图唤醒沉睡了余年的孔子。然后,带着极度失望汇入泗河。

大汶河底铺满了甲骨文的祖先、带有华夏文明最早相形文字的陶片。河水从中流过,注入泗河,把新石器文明流入今天。

因此,泗河古称洙泗、汶泗。

泗河,你真的不大,但你接纳的这两条河流,在我心里产生了极其强烈的文化震撼,我不知道赋予你怎样的敬仰。

从大地理的角度看,泗河自东向西,流至我脚下的龙湾店,调头南征。泗河竟成了中国大地上少有的逆流河、横穿河,这就是泗河的个性。

大唐王朝,每天都是诗人的狂欢节。盛世之年,李太白乘一叶孤舟。自安陆而来,在泗河岸边落帆弃舟,寓居东鲁竟达二十余年。于是,我城外这条河,也加入了唐诗的狂欢。

随后,杜甫高考落榜,东郡趋庭,向父亲诉说落榜的理由,估计也就是:岀题太难,太偏之类。大唐就是大唐,杜子美哪会像现在的落榜生,寻死觅活。况且,还有李白在。他装着愁容满面的样子接受庭训,转过脸去,一步不离的跟着李白,嬉笑打闹,饮酒唱和。

闻一多是治唐诗大家,把李、杜在东鲁的相会,称之为:双曜相聚。

李,杜饮酒唱和的日子犹如良宵苦短。毕竟杜甫得继续高考,毕竟得走仕途。

泗河岸边,沙丘城下。李白置酒相送,杜甫依依惜别。太白毕竟七分豪肠:子美弟,一路走好,我会想你的。

思君若汶水,浩荡寄南征。其后俩人再无缘谋面。

有的学者认为,此别后,杜甫几乎一生都在思念李白,作了几十首思念李白的诗。而李白只字再未提及杜甫,杜诗圣是剃头的挑子——一头热。

得李太白一句:思君若汶水,浩荡寄南征。杜甫当足矣。

这首诗很多兖州人能背诵,个别有心人一定会质疑李白:玩的太假了吧?浩荡寄南征,寄到最南头也就到微山湖,你李太白给你最忠实的粉丝还玩文字游戏?不厚道吧。

南宋以前,咱城外的这条河牛的很,它可以直达长江。泗水在彭城(今徐州),于汴水合流,向西可通渭水,连灞河,直达西安。向东南穿越淮河,经宝应湖,高邮湖,在广陵(今杨州)汇入长江。苏北的泗洪,泗阳等地,因泗水流过而得名。

白乐天:汴水流,泗水流,流到瓜州古渡口,吴山点点愁。虽然是诗歌,但是,清楚地说明泗河的流向。

李太白迁居兖州、奉诏入京的交通工具都是船。你想想,一叶扁舟之上迎风而立,这才是咱心中的李白形象,乘车骑马都不太像李白。我一直在想,除了投亲靠友,泗河水路提供的交通便利,是李白迁居兖州,寓居二十多年的重要因素。

我无能力涉足文史,这只是一篇散文。你若不信,权且把这些当作,我讲好兖州故事的构想。

央视的诗词大会,把全民对诗词的热爱重新唤起。郦波老师激情讲解朱熹名诗:

胜日寻芳泗水滨,

无边光景一时新。

等闲识得东风面,

万紫千红总是春。

郦波老师童年在曲阜度过,为朱熹没来过泗河而遗憾,但作为理学大家、南宋圣人,朱熹在诗中流露:“接受了孔子的思想,就是万紫千红的春天。”

董仲舒"诗无达诂"之言果真应验。

我一直把这首诗当成单纯的写景诗,郦波老师却能植入思想。可见,诗我也许会永远读不懂;可见,诗可以给一千个读者以一千种解读和意境。

这就是阅读的魅力,每一个阅读者都可以是诗人本人,每一个阅读者又都可以是创作者。

朱熹没到过泗河是确定的,因为南宋时泗河流域被金兵占领,南宋在淮河以南。但他到过泗水(非现在的泗水县)写下了这首诗。

南宋时,泗水有17年流入长江。我们纠结了这么多年,朱熹来没来过泗河?其实,朱熹诗第一句就告诉我们了,他没来过,胜日寻芳泗水滨。古诗歌文献,一般将人工修整的河流称河。自然河流谓之水。郦道元《水经注》,就是如此严格区分。泗河过了微山湖就是自然河流了,谓之泗水。所以朱熹诗曰:泗水滨。没说:泗河岸。再加上有金兵守淮,朱熹来不了。我也会"诗无达诂"了吧!

在泗河的源头和尽头,李白、杜甫、白居易、朱熹打破时空的吟唱,使泗河诗意盎然。

陪我叔聊天时,聊至无语,我会从书架上找出明版本的:《读史方域纪要》,读古泗水的流向概要。我常想:殷商从泗河岸西迁,孔子周游列国,秦始皇东祭泰山,李白,杜甫东鲁相会……极有可能不是套马拉车,而是,*在泗水中往来。

从人文地理的角度看泗河,我城外这条河,您竟隐藏着如此巨大的文化含量。

明朝初期,城外这条诗意之河,彻底转换了角色,充当了母亲之河。

朱檀三岁受封为鲁王,鲁王府邸设在兖州,城池南扩至泗河北岸。

从龙湾店顺泗河南望,向南十几里,在金口坝以南向西,至老城西侧又向南。这南流西拐,泗河恰似母亲的手臂,把兖州古城揽入怀中。坊间说:金曲阜,银济宁。钢铁打的兖州城。

居住古城50余年,我感到朱元璋给他三岁鲁王设计的城池,充满了襁褓理念。高大坚实的城墙攻而不破,像襁褓呵护着少年鲁王。

偌大的城池里,大多为闲置土地,可供耕种。类似于御河、韦园、莲池等坑塘布满全城,可供饮用灌溉。即使围城数年,城里照样春种秋收,吃喝无忧。

在这坚如钢铁的襁褓中,朱檀果真长不大,炼丹服药,以求长生,中*而亡,生命定格在了19年。

咱的南邻居亚圣孟子曰:民贵君轻。城外这条河,始终滋养着她怀中襁褓里的子民。无须赞美她甘甜的河水,肥美的鱼虾,浇灌的土地。就连夏季汹猛的洪水,她也会给城中人上演一场喜剧。

泗河行洪时节,即使溃堤,关上城门,坚固高大的城墙可御洪水于城外。所以,每年行洪时,城中人无需抗洪,奔向泗河大堤,看大河南流。

清朝末年,洪水冲来一尊木刻神像。有好事者将其捞上岸,见是一尊关公神像,便运往韦园坑边的关帝庙供奉。运输途中神像里掉出一个木牌,上书七字:不供城里不供乡。这几位好事者顿时感到摊上事了。关帝庙在城里,不能送去供奉了,乡下的关帝庙也不能供奉。供奉在哪里?这是个问题。聪明人指点迷津,不是城里不是乡的地方,只有瓮城里。可瓮城里没有关帝庙,唯一的办法就是建庙。

那时候,建庙没有*府主导,更无财*拨款,唯一的融资平台就是挨家敛钱。

他们不辞劳苦,走家串户,终于筹齐了建一小庙的银两,在南城门瓮城里建了个小庙,供奉泗河洪水送来的、难伺候的关帝神像。于是,兖州城又多了处奇观——瓮城里的关帝庙。

上世纪50年代拆除城墙,关帝庙也被拆除,木刻神像沦为灶下之柴。

子君根据张若虚曾任兖州兵曹的史实,将孤篇横绝全唐的《春江花月夜》植入泗河,文章唯美至极。但作家想象很丰满,泗河现实很骨感。

80年代的经济飞速发展中,泗河上游建了一个造纸厂,排污于泗河。泗河变成了一河污水,再也没有了*沙绿浪,百鸟欢唱。城外的这条河,我多年不涉足半步,我拒绝曾经美好的幻灭。

我们从来没有向今天这样,渇望绿水青山。国家投资四十多亿,治理被污染的泗河,建设美丽景观。

历史总是螺旋式上升,波浪式发展。能否螺旋缓点?波浪小点?多些审慎!稳些脚步。

好在,我们看到建设中的泗河景观带呼之欲出,一如“草色遥看近却无。”相信不远的将来,泗河将送给我们美妙的诗意体验。


  
  
  
  
  
  年兖州城门

兖州记事

西门里

己亥仲春,《北京书画报》社司马社长回兰陵省亲,归京途中特绕行兖州,拜会济宁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王大中先生。大中邀我作陪,席间竟偶遇画家耿昭春先生,我俩是兖州老城区西门里邻居。十几年未曾谋面,自然是相见甚欢,兴之所至,竟忽略了孔孟之乡的待客之道,冷落了客人,若无旁人的聊起西门里的人文逸事。谁知在座的司马社长、大中、瑞祥竟也大感兴趣,参与其中。说起自己的故乡旧地,聊至兴处,无须将进酒,举杯各尽觞。硬生生把欢迎宴会聊成了乡愁专场,席终各自醺醺然,司马社长竟忘了向大中索字便告别。

这次与昭春先生的偶遇,竟萌生了将我的世居故地,兖州西门里付诸文字的冲动。

中国的城池均以南城门为正门,因南为阳。兖州城有点特别,自明初朱檀分封兖州,城池南扩,南城墙便扩至泗河岸边。东城门之外几里许也是泗河,河东为曲阜辖地。城南,城东皆无纵深地带。北城门属阴,常年闭门。西门之外的西、北、南三面村庄众多,纵深三十余公里。再者,明朝至上世纪五十年代,兖州的行*治所均在西门里的原部队大院内,(现实验小学内)。城西门便成了兖州城实际上的正门。

城内主要干道连接东、西城门,俗称老大街。年3月,孙中山在北京辞世,灵柩经津浦铁路送往南京安葬。途经兖州,全城市民迎灵柩哀悼,故老大街命名为中山路,以示纪念。以中御桥为界,东为中山东路,西为中山西路。

西门里的中山路南北两侧商贾云集,店铺鳞次栉比。但到了我记事的上世纪70年代初,就只剩下几家茶馆了——不是老舍《茶馆》描绘的那种,是把门板用城砖支撑起来,进城的社员们花2分钱买一碗粗茶、坐在门板上、吃点煎饼充饥的简陋所在。

儿时我能听到最美的节奏,是茶馆里拉风箱的声音。我坐在梁家茶馆里,听梁奶奶拉着风箱,合着呱嗒、呱嗒的节奏,唱着和自家生意有关的歌谣:

一溜泗庄六股路,

都是俺的老主顾。

新驿小孟颜村店,

都到俺家来吃饭。

大小马青和娄庄,

都到俺家喝咸汤。

俺家生意旺又旺,

挣钱给儿娶娇娘。

后来观央视歌手大奖赛,才为梁奶奶的歌声找到归宿,原生态是也。

我同院的汤姥姥为鲁王府汤郡马府千金。她也和着风箱的节奏唱:“我们来自五湖四海,为了共同的革命……,下句是什么?”我虽然刚上小学,也能诵读了,用普通话说:目标,走到一起来了。汤姥姥听不懂普通话:"你别学广播里的腔,用土话说。"教了几遍汤姥姥还是记不住,我有点不耐烦了,汤姥姥也着急:“高连长说了,晚上都得去学习屋里背语录,她检查。"

高连长也是一位70多的老奶奶,有一段时间,西门里实行了*事编制,高奶奶作为街道主任,被任命为连长。这位慈祥的奶奶,每天踱着小脚,奔波在西门里的大街小巷。大到行*事务,小到家长里短,都归她管。

在她的追悼会上仍被我们尊称为高连长,这份真诚的尊重中,有点黑色幽默。

冬天洁白的雪把西门里装点的银装素裹,寒冷的冬夜,昏暗的灯光里。我坐在周爷爷理发店里的小炉子旁,听周爷爷讲故事--北伐*第七旅攻打兖州城时,有人趁机抢了上海人的福泰恒洋钱庄,银元倒满了西火巷的四口井;张勋的队伍驻在兖州,都留着辫子;孙师长在火车站建的花园可好了……

美妙的围炉夜话,我人生的第一堂文学课。

我叔小学三年级就辍学了。我家对面是孔家面条铺,收了很多书籍,做包装面条用纸。我叔每天在面条铺看书,从此一发不可收拾,养成了读书藏书的好习惯。如今他富藏典籍,曾被兖州市*府授予"藏书家"的荣誉称号,兖州的很多文史资料来源于他的书架。中年之后醉心于文史,和书画篆刻名家,李、杜研究学者徐叶翎先生、文史学家樊英民先生结为至交,和济宁的方伯廉、曲阜的周翰庭等名家结为忘年之交,学问大涨。现已年逾七十,每日在他自己命名为"大椿堂"的小院里,看满目葱绿,读古今典籍。肚子里装着半部中国文学史,一部兖州史。偶作辞赋趣联却秘不示人,自得其乐。

孔家面条铺,我叔人生中的第一个图书馆。我受叔叔影响,有读书癖好。本想和我叔一样做一辈子读者,把读书当成自家的私事。子君弟激励有方,我亦未修练到心如止水之境界,于是,动了写点东西的念头。

至此应该收笔了,但我却犯了初学写作的通病,不解板桥"删繁就简三秋树"之妙,唯恐别人不知道我读了点书。也罢,我是新手,我怕谁!

西门里不仅商贾云集,还群贤毕至,翰墨飘香。

清末翰林王景禧的故宅,座落在西御桥东侧(现文昌阁小区内)。名为"薖园"。

王景禧历任清末八旗教习,济宁南池书院院长。山东农科学校首任校长,搁现在就是山东农业大学校长,官至囯务院秘书长。与康有为过从甚密,他下野后,康有为亲自来兖州探望,其故宅"薖园"系康有为亲题,是名满民国的诗人、书法家、金石学家。他支持维新变法,所作以光绪、珍妃为题材的诗歌《宫井词》,风靡全国,一时洛阳纸贵。被誉为白居易《长恨歌》之二。

多年来,我自以为晚唐以降再无好诗,前几日借我叔《薖园诗存》,读后才知自己寡闻了,王翰林诗作不输唐宋。

我不懂书法,王景禧的书法我不敢妄评,但可以肯定地说,王翰林书法之书卷气是当代书家鲜有的。

套用金庸先生名言:“有饶宗頣在,香港就不是文化沙漠。”有王景禧居住过,兖州西门里翰墨飘香。

府门大街,正对现实验小学南门。从中山西路至府河,不足百米,被称为大街,大在何处?家父八十五岁那年,出镜兖州电视台节目,解释为:“因正对兖州府邸大门,故为府门大街。”

正对着府门大街,有一条南北走向的狭长胡同,名为府胡同。

府胡同北口东侧有一株百年古槐,至今枝繁叶茂。古槐对面,就是一代大写意花鸟画名家--被齐白石誉为"头头皆能事"的傅星伯先生,在上世纪四十年代的画店旧址。

星伯老初进城学画,随我姑爷爷,长安街曹七爷学庙堂绘事。60年代,我姑奶奶患精神疾病已不识家人,星伯老常去探视。我姑奶奶最后唯一能认识的人唯有星伯老,每次他进门,我姑奶奶都会叫着星伯老的小名:"双成,你屋里座。"

星伯老的画店与山东第四乡村师范仅一墙之隔(原兴达酒业院内)。那时,大画家张子莲正在此校教美术。可以想见,在府胡同口的那间小门板屋里,星伯老结识了张子莲。从此,星伯老接受了专业的美术教育。他极高的艺术天赋如干柴,被张子莲的艺术火花点燃。

张子莲一生俩位弟子,崔子范大写意花鸟名冠九州,以亿元计。

星伯老终生蛰居古城兖州,艺术水准极高的书画作品仅有小城人独享,令人叹息!

有评论家把星伯老和*秋园、张朋并列为中国在野派三大画家。

春节后,收藏家孙恩先生把重金收藏的星伯老画作,在惠风堂定期展岀,以作宣传推介,虽力显绵薄,但毕竟在做。

我的父辈与星伯老多有交集,50年代公私合营,我大伯父和他组成了兖州油漆社,他俩带着众徒弟,完成了曲阜孔庙大成殿的彩绘修缮。我二伯父任建安公司司务长,将星伯老的妻子招进食堂帮工,以补贴家用。80年代,我叔经营企业,有机会就购星伯老画作,做礼品赠送客户。

我为我的父辈们能帮助一位艺术家而自豪,我把这些视为家族文脉的滋养。

星伯老大半生困顿。也许选择了艺术就是选择了苦难,换个角度看,苦难会将艺术煅造的炉火纯青。

90年代后,星伯老境遇得以改善,可他的生命也即将走向尽头。谈及星伯老晚年,徐叶翎先生总是痛切中带着惋惜:"他太执拗,不是什么大病,医院看,结果丧了命。"其实,对于刚解决温饱的人,去医院看病是很奢侈的。

府胡同最南端东侧,是书法家何保坤先生故宅。老人一生耕于砚田,无论人生境遇怎样坎坷,从未放弃。八十高龄以后又重拾丹青,用作品诠释了书画同源,书到高处画自成。

他一生没卖过一张字画,却在书画的滋养下,享尽九十五高寿,善书者寿啊!

还有王若梅先生。陈丹青曾有一个概念——“民国范”。我忽然就和王若梅先生对上了,那种骨子里的优雅高贵,别人学不来的。

她搬岀一中后,和我姑住一院。那时我尚年幼,记得她说很好听的普通话,有讨饭的上门,总会给一毛钱的资助,当时是不小的数目了。后来才知道,她是齐白石的弟子,誉满京城的女画家。家中珍藏的数十幅齐白石画作,齐白石和她合作的画作,在文革中付之一炬。

逝者已逝,他们留下的书画艺术作品,闪烁着对书画艺术近乎宗教般的信仰和追求。

唯有信仰的力量,才能战胜一切苦难!坚守如一!他们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脊梁!

近几年,我童话般的西门里,再也不是童话的城堡。上百年的老屋摇摇欲坠,各项公共设施停留在50年代。*府启动了棚户区改造工程,搬家时,我年近九十岁的老父亲,心有留恋,行动决绝:“带着我的书,我的文房,其它都不要了,三年后,给我装修个高档书房。”

我情牵梦绕的西门里,你会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。多少个静谧皎洁的月夜,你会走进我的梦乡。

常宝成 西城野夫 山东兖州人。曾供职于原兖州肉联厂。现为闲散之人,读书、写作、散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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